第94章:短刀(1/2)
作品:《我叫末世》我醒过来,睁开眼帘,天空亮晃晃的非常刺眼。
离刚才昏睡过去好像只隔了一秒钟,从黑暗世界又倏地跳回青天白日的现实世界。
慢慢活动手脚,身上又僵又痛。我发现自己躺在软软的泥滩上,一边是波光闪动的河水,一边是高高低低的土坡。
看来运气不错,河水把我冲上岸,而不是送去喂了鱼。
望着白花花的天空,我想起电影里也常有这样的情节:好人从悬崖掉下去,或者从船上被打落水,总能顺利浮上岸去,然后有个年轻好看的女子发现他,免费救走他,又倒贴医药费伙食费替他养伤。
可我看了看四周,不见一个人影。我估摸着要么我不算一个好人,要么电影是个骗人的东西。
没人相救,我只好靠自己的力气撑起来,挪到一棵树下休息。
眼前这个地方从没见过,即使骑着野猪在空中时也不曾俯瞰到过。这边地势开阔,河流划着弧度拐了一个大弯,岸上稀稀疏疏站着几棵树。
野猪呢?悬崖呢?刚见过的一切都不见了。如果不是片刻之前的亲身经历,我真要怀疑自己得了胡思乱想的病。
这说明我有那么一会儿不省人事,在水中漂了长长一段。我没死,那头又凶又丑的老野猪有没有死?
我站到高处极目眺望,河滩上没有它的踪迹,流淌的河水里也不见它的影子。可能被水冲去了下游的某个地方,要想办法找到它,因为那是我的战利品。
可以想象,我拖了大牛一般的野猪王回村时,妈妈骄傲的样子。还有一个原因,那家伙身上插着我家传的短刀,明朝的先祖一代代把它传到我手里,可不能弄丢了。
我沿着河边走,走了一会跑起来,而且越跑越快,赶上了河水奔流的速度。我身上热乎乎的,湿透的衣服冒出雾气,渐渐变干了。
春天的河水还很凉,虽然我不大怕冷,体内据说还有“拙火定”那种会发热的功夫,但湿漉漉的衣裤贴在身上毕竟不好受,所以要把自己跑得更热,把那些水分跑干。
河流两边景色开阔,河水清澈,看不见有死猪活猪浮在上面。我不知道野猪会不会泅水,或者会不会有年轻貌美的野猪娘把它救走,这么大个的家伙不应该说不见就不见了,肯定能在下游找到。
何况有我的刀子插在上面,谁见了都明白是个有主的货色。
大人们曾经说,祖辈先人打猎用的是刻了名字的箭,中箭的猎物跑出多远被人捡到都会送回来,如果同时中了几箭,那以射中要害的为主人。这条规矩山里人不知守了多少年,直到火枪和用火枪乱打一气的猎人出现。
火枪子弹没法刻名字,所以现在使火枪的猎人大都乱轰一通,非得当场把野兽打趴下不行。要是让猎物负伤跑掉,那大多便宜了不相干的人。
不过我的野猪没有便宜其他人,因为跑了一段路后,我远远看到它躺在河边的土路上,被一堆人围着。
我快步过去,他们回过头来看我,其中一个问:“你来找这头野猪的?”
我应了一声,围观的人迅速分开,整头野猪显露在眼前。它已经断气,浑身发青,丛生的毫毛灰白相杂,丑脸委顿,一点没有了生前的凶气。
扎在野猪后颈的短刀居然不见了。我抬头,发现一个中年人正拿着它把玩。
我盯住他,考虑着说什么话去把刀要回来。野猪不要不打紧,刀却是祖传的,比那堆丑陋的肉重要一百倍。
那人看起来心不在焉,并没注意我,但瞬息之间我感觉到,另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
确切地说,注视着我挂在腰间的刀鞘。
我刚要去捕捉那道目光,拿刀的中年人向我发问:“你就用这把刀杀了野猪王?”
“是。”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也可能是被水淹死的。”
其他人听了我们的交谈也活跃起来,七嘴八舌地提问。我说明了大致情况,他们听后啧啧有声,个个翘出大拇指向我比划,同时告诉说这里离我的村子已有二十里地。
我一一回应,连说话带点头,但心中一直惦记着那道闪电般的目光。凭直觉,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可是我暗暗扫视了两遍,没找到那人。拿刀的中年人倒也爽快,问了几句后,说声“有种”,就倒转刀锋把我的短刀递过来。
“这柄刀怕有几百年了吧。”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众人马上安静了。这声音虽然不重,我听着却无疑一个突来的响雷。
我终于看清了这人,他个子很矮,垂着眼皮,肤色比一般人白了好多。他没有看我,但我敢肯定刚才那道目光出自于他,而且从这句问话听得出来,他的眼光非同小可。
“是挺旧了,我爸传给我的。”我装作不经意地回答。
“嘿嘿。”那人笑了两声,抬起眼睛,目光剑一般刺过来,“这刀喝过不少血。”
我心头猛地撞了两下。听到“喝血”先吃了一惊,他看出这刀杀了许多动物,还是察觉到我会吸血?
第二个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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