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他眼里，无论是乍一看，还是仔细看，书生的品行都像个圣人。

实际则不然，此书生他曾经见过，而且莫名地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但书生从表面上看，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此时只有他一人，他决定前去摸摸书生的老底。

“哎呦，是何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不料书生先发现了他，并朝他走了过来。其实书生也好奇阿，也想了解一下“变数”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

“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何奈何抱拳道。

“晚生姓黄，单名一个天字。”书生文质彬彬地回了个礼。

“黄天。好名字！”

“何兄是否有空闲，同小生去吃口茶。”

“乐意奉陪！请…”

“何兄请！”

二人的不远处就有一处茶棚。茶棚在路边，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没聊几句，人称棋呆子的书生，一看到对面有人在对弈，便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站在旁边观起了棋局！

“哈哈…你又要输了。今儿个饭你请定了！”其中一人哈哈笑道。

另一人则是摇头频频叹息。

正当那人落子不定之时，书生说道：“确实处于下风，但要说输定了，还为时尚早。”

“哦？先生懂棋？”那人似找到了救星，惊喜地说道。

“略知一二罢了。”黄天谦虚地说道。

对弈的二人都是文人打扮，言语均十分客气，占上风的那人戏谑地笑道：“有趣，有趣，这场棋局从布局开始，我就赢了。更别说我还得了先手，如今已到了收官之际，先生如何说胜负未分呢？”

“如果将白子落于此处呢？”黄天捏出一枚白子，放入了棋盘中。

“先生，这不是自掘坟墓吗？”那人着急地说道。

另一人也看不懂黄天的套路，便又下了一子。

连续下了三子，那人才后知后觉，再次看向黄天，眼中满是崇拜。

“妙阿。置之死地而后生…先生，我可以跟您学艺吗？”

“我很少下棋，也从不收徒，抱歉…”

“太可惜了。”

“我有一位朋友还在对面吃茶，先告辞了…”

“先手请便，希望改日还能与先生对弈，向先生求教。”

黄天回到茶棚，说道：“让何兄见笑了，我这人一看见棋局，就忍不住想去看两眼。”

“你这哪里是看两眼阿，都直接上手了。在下觉得，你跑去看可以，但如果因为你的参与，导致棋局的胜负有了变化就大为不妥了。”何奈何已经开始试探了。

“晚生倒是觉得没什么呀，你看，本来输的那方十分想赢，我就让他赢。而占上风的那人想学棋艺，我也教了他一招。难道不是双赢吗？”

“那只是黄兄的一厢情愿罢了！你怎么知道本来输的那方想赢？占上风的那人想学棋艺呢？你现在回头看看二人，就知道了。”

书生悄悄将神识放出，找到了离去的二人。二人已经分开了，因为一顿饭，闹得十分不愉快。所谓的学习棋艺，只是场面话而已。

何奈何说道：“那人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与人下棋不过是为了骗吃骗喝罢了。你却害得他要请对方吃饭！而在棋局中处于下方的那人却是故意输的，他有事想求对方，经过你的搅局，成功打乱了二人的计划，哈哈…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晚生也知道万物皆有命数，不该参与其中。但刚才那种情况，毕竟只是少数。哎，有时也是被逼无奈阿。”

何奈何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道：“真是荒谬，难不成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入局不成？”

“何兄此言差矣，你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在你的眼中，他们是景物的一部分。而在他们每个人眼中，你又何尝不是他们眼中的景物。所有人都在局中，你一抬手，一投足，均在别人的眼中。无论你是否愿意，你必然会影响其他人，只不过依据每个人的能力大小，造成的影响大小不同罢了。”

书生的话，让何奈何默然良久，过了会，他说道：“你说的对，但不全对。即使能力再大，也不应该强行干涉他人的命运。猪、马、牛、羊本身过的好好的，人类一出现，就奴役了他们。吃他们的血肉，穿他们的皮毛。而某些人，则妄想奴役天下人。”

“何兄说的也没有错，只是人类想要生存，就必须征服野兽，以免受到他们的攻击。蝼蚁尚且贪生，谁不想活下去？人类社会如果没有人制定规则，就如同棋局没有规则，没有规则的棋局，还如何对弈？总不能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吧？猪马牛羊也在局中，他们和你的想法一样，不想干涉别人，却被别人干涉了。”

“我本身就是肉食动物，喜爱吃肉。所以我并不反对奴役家禽。有些素食主义者自以为善良，却不知草木植物也有痛感，也有生命。吃了草木植物也属于杀生。就算既不吃肉，也不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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