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护士搀扶艾诺到了半路，艾诺笑眯眯地表示要去厕所，小护士脸红红带着他进去后，一看没人，艾诺故技重施，在这个虚拟n身上种上了扩散性病毒。

“说起来，我是不是罪孽深重啊？居然做下这么多可怕的罪行。”艾诺看着俏丽的小护士变成怪物，并开始传染病毒，有些唏嘘不已。

仲裁体和自律体集体鄙视：“无病呻吟。”

的确，这里的一切并不是真实的，完全是魔性之种为了达到收集负面精神能目的而开启的虚拟场景，那些看上去活生生的人们其实只是按照演算程序进行活动的数据傀儡，又不似自律体和仲裁体这样的程序生命体，全都是假的，艾诺为这些假象长吁短叹，还真是挺虚伪的。

艾诺脸一红：“我终究是对生命无比尊重的好人嘛，这些虚拟人物看上去活灵活现的，稍稍有点歉疚心不是很正常吗？”

“这才是变态。”仲裁体毫不客气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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