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没有然后了。

生命熄灭后，所有的然后都是如果，所有的如果都是假如，假如我不曾遇见你，我还是忘川河里的红鲤。

黑影死了。

凤尾死了。

黑影就是凤尾，凤尾就是黑影。

他等了夏丹一千年，千年后他还是那条鱼。

慢慢地，黑气弥漫，升腾消散，渐渐地，黑气下的红色开始显露。凤尾露出真容，变回了原来的模样，那条鱼，红色的，鲤鱼。

不知道此刻还称呼她为小倩还是夏丹，还是见她夏丹好了，毕竟，她本来就是这个名字。夏丹复杂地看着凤尾，歪着脑袋，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最后，她还是没有走过去，不再回头，从此，形同陌路。或许，他还会有来世，或许，另一世他不再是一条鱼。

夏丹伫立在血色前，望着浓郁的血色，伸出手，想要去拥抱，此刻，已经泪流满面。

“我来了，你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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