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难。

说真的，这个时空的国内电视台制度，和李谦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时空，自然是颇有不同的，至少电视台并非官本位的制度来治理的，但是，电视台就是电视台！

电视传媒，是当今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笼罩领域最广的一种流传媒体。

那么，省级电视台的副台长是个什么概念呢？

什么权利啊笼罩人口啊之类的数据不用讲，太笼统了，就举一个例子：不管是李谦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时空，还是当下这个时空，几乎每家影视公司旗下，都会至少有那么一两个专门负责“坐大腿”的二流三流，甚至是准一流的女明星，而她们要负责往坐的那个大腿，除了投资人之外，很重要的一块，就是这些省级卫视的领导们，尤其是每家电视台专门负责电视剧这一块的。

在这方面，不得不说，比起唱片界来说，影视圈子的市场更大、利益更大，所以，自然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也就更多了一些。

诸如吕副台长，诸如刘副台长，不客气的讲，坐在他们这个位子上，只要招招手，当下国内尽对有一大票的二流三流女明星愿意主动投怀送抱！

但是，现在呢？

时间是下午五点多，夕阳西下，足足四位省级卫视台的副台长，就这么为难地聚在一块儿，甚至连个坐下的处所都没有，而围在他们四周的，还有足足十几位各大电视台的购片主任和秘书们。

别说他们自己了，就连四周的下属们都有点替他们感到为难。

不断地有人抬头抬头看夕阳，也不断地有人往返打量这条老胡同。

四位副台长互相打着哈哈，说出话来跟干草一样，毫无营养。

眼看要到放工的点儿，不时有人走进胡同，看见这么大一帮人集合在这儿，还认为出什么事儿，总不免要好奇地往这边打量着——更为难！

但偏偏，大家心里都是心知肚明对方是来干嘛的，也明确这么多人一碰头，想私底下走个后门，先往跟李谦套套近乎这个打算，基础上已经是落空了，甚至大家心里都隐隐懊悔，这样盲目地找过来，却连直接敲门都不行的措施，实在是有够傻的！

可是呢……你不走，我也不走。

明明很为难，但大家脸上都挂着笑脸。

不到六点，一行三辆车到胡同口，好不轻易找处所停下车，当齐洁、邹文槐和金汉会合之后并肩走进胡同，走进往没多远，一眼看见那边宏大的队伍，顿时就停住了。

好吧，李谦没看见，好歹看见齐洁了。

哗哗啦啦，多达近二十人的队伍瞬间一阵涌动，然后，几位副台长纷纷不甘人后地快步走来。

齐洁扭头跟邹文槐交换了一个眼神，却现彼此脸上都是苦笑。

这帮人……可真行！

…………

这么一大帮人在胡同口堵着，显然不太好，但即便是邹文槐，也不敢把这些人给领到周嫫家里往，那小姑奶奶自己怎么霍霍都行，当然，李谦怎么霍霍也都行，但别人可不行！邹文槐甚至感到，自己要是敢把这么多陌生人带进门往，周嫫都敢跟自己尽交！

大家纷纷握手间，齐洁和邹文槐、金汉等人，一边跟那几位副台长客气地说话，一边头脑里着急地想着各种主意——但是到最后，大家的意思很一致，想要见“谦少”一面。

不为别的，聊聊，认识一下，敬慕已久嘛！

齐洁一阵又一阵的头大，只好很委婉地示意，周嫫不喜生人，尤其是不爱好太闹腾。几位副台长当时就各自交代下往，刷刷的，一分钟之间，一大群人都撤了，就剩下他们四个！

好吧，这回齐洁推无可推，又不知道该不该把人领往周嫫家里，只好硬着头皮向邹文槐求救，邹文槐脸上笑眯眯的，心里直骂娘，最后无奈，只好带人过往敲门。

吴妈正在收被子，见邹文槐带了那么多人来，吓了一跳。老太太神经兮兮的，问：“邹先生，怎么了这是？”

邹文槐摆摆手，问：“他俩呢？”

吴妈愣怔片刻，道：“出往玩了！上午就走了！”

说真的，这一刻，齐洁也好，邹文槐也好，真真的是松了口吻的感到，反倒是那几位电视台的台长们，一个个忍不住露出扫兴之色。

吴妈还特地解释了一句，“小谦说小姐出往演出那么多天，确定特别烦，就说要带她出往散心，中午也没回来吃饭。”

齐洁扭头看看那边几位副台长。

吴妈的话，大家当然都闻声了，但偏偏，他们似乎都没有丝毫要罢休的意思。

偏偏吧，人家都不是普通人，虽说当下他们似乎是在争《新白娘子传奇》的第二轮播放权，似乎是有求于自己这边，但长期来说，随便哪一个，都是明湖文化这边尽对不愿意得罪的。所以，人家不主动告辞，自己这边显然不好主动赶人。

但是呢，实话说，对方这么赖着非要见人，虽说对公司来说，这是好事儿，但又让人心里隐隐地颇觉恼火。

齐洁冲几位副台长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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