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钱再多，我也干不了，你还是往找个电视导演吧！

所以，活儿过得往，说出往至少不能算丢份儿，再加上人穷志短，李谦工作室给的价码还能让他满足，这才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推荐他的时候，郁伯俊对他评价很高，而从廖辽的拍摄，到现在何润卿的拍摄，这一途经来，李谦随着旁观、旁听，对他的评价也相当不错。

他很擅长抓细节，影像作风一如他的电影那样，细腻而平滑，有一种奇特的、近似丝绸手感般的顺滑。而且这家伙不愧是自己玩过几部电影的。找到了他之后。大家把请求和待遇谈妥，别的就完整不用管了，只要给钱就行，人家分分钟就给你攒起一个小剧组来，且运转起来如臂使指——对于李谦来说，这样的导演，才真真是最合适的进门导师。

一共20支，先拍的廖辽的。他从写剧本到拍摄完成，只花了十三天，到现在，何润卿的才拍了四天，已经是第六首歌，而且廖辽那十首歌的，他都已经粗剪完成了——尽管李谦上辈子也见识过不少快枪手，却还是不得不佩服，这厮出活儿是真快。

而且，他剪电影的时候。李谦是过往旁观学习过好几次的，他的剪辑作风虽说整体节奏偏慢。但功力十足，剧本里该有的味道，几乎都给了出来——他这样的作风，在电影市场上或许很难火起来，但拿来拍歌曲的，却尽对是大材小用了。

观众买了票进电影院看你这九十分钟的电影，就是往看故事的，所以，金汉确定不行，他的故事总是慢慢腾腾、欲语还休，稍微心浮气躁一点的观众，就忍不了，不是提前退场，就是看得打哈欠，但歌迷买了碟回家往观赏偶像的每一帧画面，金汉这个门路，对于歌迷来说，就尽对是相当高级的一种享受了！

电影级的摄像机，电影级的导演，电影级的剪辑，电影级的画面感——当初在廖辽和何润卿的新专辑上市之前，齐洁就已经拿出了拍摄的打算，但当时李谦一看，见她还是筹备按照当今歌坛的惯例，每人只挑选两首主打歌拍出来，然后跟包装在一起销售，便当时就把那个打算给否定了，当时他给出的两句话，第一，十首歌都要拍，且不捆绑，单独销售版，第二，就是一切都要达到电影的级别。

齐洁或许不知道，但从那一段历史中走过来的李谦却对这件事一清二楚：未来的时代，彻头彻尾就是粉丝经济的时代了。

所以，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精彩些，提前打好粉丝基础。

别人捆绑了两首的套装，一套卖15块、13块，廖辽和何润卿的新专辑没有，就定价12块，价格既便宜，又能让那些已经习惯了回往看的歌迷先期待一下，然后，刷，十支精彩的拿出来，直接就可以定价20块、甚至25块钱一盒。

也就是说，在廖辽和何润卿这里，已经不再是专辑上市时的一种宣传手段了，纯粹独立出来，成了一种单独销售的音像制品。

一般歌迷确定会嫌贵，不舍得买，但是也不怕，光是两个人的那些铁杆粉丝愿意买单，愿意买回往收躲，就足够两遍各卖它个几十万套了。

然后，等第二批生产的出完了货之后，就可以缩减单盒的出货量，直接把和十首捆绑到一起，再加上一些歌曲录制花絮和拍摄花絮，出一套所谓的“收躲版”、“精装版”，直接定价四十、五十都有人买……这就又是好大一笔钱。

而且这样一来，就算是把歌迷的钱赚得手了，把廖辽和何润卿这两张专辑的利益产出压榨到极致了，却足以在多年之后让这些歌迷回想起来，仍然明确地记得这样的一套，并为之夸奖——在李谦看来，这才是把事情做好的措施。

…… ……

金汉忙着指挥剧组职员做调剂，李谦就蹲在监督器前头，把画面调回往，再从头看，一边看，一边沉思。

这个时候，何润卿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你上次给我和廖辽拍封面和内页，我感到拍的相当好啊，很多歌迷在网上发帖子，也都说你那些照片拍的很俏丽，为什么现在反倒那么谦虚了？”

李谦闻言笑笑，也不回头，就直接道：“姐姐，拍静态和拍动态之间的间隔，照相机和摄影机之间的间隔，那可是月亮到太阳的间隔！我拍静态，现在还多少有点自负，我要是拍动态，我告诉你，一个小时都用不了，金汉就得恨不得杀了我！”

何润卿闻言噗嗤一笑。

反正李谦目不转睛地盯着监督器的画面，她就肆无忌惮地盯着李谦看。

片刻之后，她似乎是一副忽然想起来的样子，道：“对了，上次就说要请你往我家里吃饭的，你什么时候有空？今天行不行？我给家里保姆提前打个电话，让她出往帮我把菜买了。”

李谦正看得进神，闻言愣了一下，才回头看她一眼，却又很快回到屏幕上，浑不在意隧道：“不急，反正你欠我好几顿了，回头找时间，我必定会往把这几顿饭吃回来的。不过今天就算了，我们下午有课，晚上我还有点私事。”

何润卿闻言心里一动，一副调侃的架势，道：“下午有课我懂得，晚上有事？前天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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